温终于开始下降,她的胃口也终于好了一些,孙姐做的扬州炒饭她连吃了两碗,撑得打嗝,不得不揉着肚子在阳台上消食。
多日不见,阳台上的红玫瑰已经换了一茬,新玫瑰含苞待放娇艳欲滴,谢时暖拿着个小喷壶喷水,喷着喷着想到了白天飞艇上的玫瑰,一个诡异的念头忽地冒出来。
该不会,那些玫瑰是指代她的玫瑰吧……
如果是……
难道是雇飞艇的人是……沈牧野?
下一秒,谢时暖浑身一个机灵,被这个念头吓得手里的小喷壶差点掉在地上。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这太可怕了!
沈牧野这种连粉色都嫌不够an的钢铁直男会玩这一手来求婚?
谢时暖疯狂摇头。
“谢时暖,别想了好可怕!”
可念头一旦起来就容易胡思乱想,沈牧野自然是不会这样求婚的,但他……会求婚吗?
她终于意识到一个早该意识到的问题。
他们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直接进入到结婚的环节了,结婚之前难道不该有一个求婚的流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