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野兽更加兴奋的催化剂,他沿着脖颈到锁骨一路吻着,再往下。
然后他停下了,抬头看着林周,语气恳求,“我想……”
仅靠着月光洒在室内的微弱光线,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汹涌情绪也清晰可见,几乎要奔涌而出,林周抬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摩挲,垂眼看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不咬吗?”
白景泽摇了摇头,喉结滑动,“我想要你。”
渴求的眼神太过直白,如同眼前这具浮华美丽的□□,他的肌肉紧绷,胸口起伏,林周轻笑了一声,气息拂过他的脸庞,扣在她腰侧的手收紧了,等待她指令的野兽已经快忍到极限。
林周低头和他碰了碰鼻尖,开口道:“白景泽,你现在还是清醒的吗?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
她腾出手来,边解衬衫的扣子,边轻声道:“是因为易感期才想的吗?”
“不,我想很久了,很想。”
扣子才解到第二颗,她被白景泽一把抓住,扣住了手腕扑倒,扣子散落在地的声音和喉咙溢出的喘息先后响起,野兽死死缠住她,在理智全部消失前,说完了他此刻的心声:“从一开始,我就想要你的全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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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幕
alpha男性白景泽,度过了自成年分化以来,最幸福的三天易感期。
他没用抑制剂,不用忍受针剂副作用,全心全意依赖着身边人,无论是清醒还是昏沉,他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她。
外面的世界在如何变化他不关心,家族、公司、继承人之争,统统见鬼去,他只想要触手可及的幸福,此时满心满眼都是身旁的爱人。beta没有信息素,但他可以闻到独属于林周的味道,从她的皮肤、发丝、衣物上散发出来。
除了不咬后颈标记,他这三天里反反复复地吻她,靠着唇舌在皮肤上的游移,一遍又一遍地把自身的信息素涂满她全身,清醒的时候他会无视林周的拒绝,抱着她去清洁洗澡,做些餐食,混沌的时候必须紧贴着她的身体,一刻也不能离开。
一旦他察觉到林周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变淡了,又开始自顾自地生气,完全忘记明明几个小时之前是他自己给人洗的澡,会变本加厉地缠着她,索求、舔舐、亲吻,直至他满意。
这三天的陪伴林周觉得还能应对,她对脑子不那么清醒的白景泽生不起来气,既然是aph的天性,那也没什么好压抑的。只是白景泽这种反反复复的行为,让她觉得倒不如直接让他标记来得爽快。咬几口而已,只是流点血,好过温柔钝刀的持久折磨。
但白景泽不这么想,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超过生理性的标记行为,他会用一种心满意足的表情,眯着眼睛看着林周笑,大型犬一样地抱着她蹭着脑袋。如果他有尾巴,此时一定已经摇上了天。林周只能无奈地摸摸他。
断断续续的雨终于停了,一个晴天的早上,白景泽醒来,伸手摸了一下床侧,才三天,他已经快速养成了这个习惯。
但身边没有人,他睁开眼,起身下床,去外间客厅、去厨房又走出房子,都没有看到人。
林周不见了。
因为照顾他的易感期,这几天两人几乎没有外出,靠着二手冰箱里屯的食物对付着过的。昨天清醒一些的时候,两人躺在一起随口闲聊,白景泽抱着怀里汗津津的林周,听她说食物要见底了,必须得去集市采购。
“太堕落了。”她抱怨着,“不是吃就是睡。”
白景泽趴在她的颈间闷声笑,林周待人好的方式就是纵容,他这几天借着清醒和不清醒交替的状态,缠着人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,林周都没有拒绝,他逐渐变得越来越贪心。
他不止想要这三天,三个月、三年乃至往后的所有日子,他都想要这样度过。
也许她是自己去市集了,因为他早上总是会多睡一会儿。白景泽这样说服着自己,在平房里等到了下午,但没人回来。